”你贬低她,打击她,甚至还让她以为自己有病,”她亮出一只药瓶,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的药片,“这个真的是镇定类药物吗,你和给妈妈开药的娄医生是什么关系!” 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,但他是实际控股人,”尤娜回答,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,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,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“司俊风,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,这件事就能算了?”祁雪纯忽然出声。 “什么东西?”
“什么私事?”他追问。 祁雪纯摆明给司云撑腰,谁也不想惹事。
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,律师团来到她家,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 他们跨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,这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,它们虽然开在一处,却各自盛放,不争艳也不热闹。” 她休息了五分钟,再拉伸十分钟,再拉伸五分钟……祁雪纯,走了,再不走都没法否认自己其实在等他了。